最近两天蛋妈总跟我说雪莉自杀的事, 还翻出来雪莉的成长经历来解释她自杀的原因。 我心说我都没听说过她。 要说当下谁的死能触动我, 就是炒锅里剥了皮的牛蛙了, 快递送过来的时候有一只竟然还在抽搐, 让我觉得人处在食物链顶端真的残忍。 有时候我跟蛋妈聊着聊着发现有些东西对不上, 蛋妈总鄙视说俺俩不是一个时代的人。 就像前两天我独自在家外放谭咏麟的歌, 觉得很舒服, 蛋妈回家愣没听出来是谁唱的, 跟她说了是谭咏麟的歌,她也没印象。 蛋妈是吴青峰的迷妹,我却喜欢高圆圆。 蛋妈大笑着说“高圆圆都老了!” 我说,“我前阵子去京西潭柘寺求签,说是下辈子你呀会脱胎成一只猪,还是小荷兰猪。而我却能够从小就认识高圆圆。” 蛋妈喷饭~~ 早晨听广播, 卤蛋做梦了,惊醒, 在小屋喊:“妈妈,妈妈,给我倒杯水!” 蛋妈扑棱一下子从大屋床上弹起,去客厅拿水。 孩子就这样, 潜意识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妈妈,永远如此。 而妈妈跟孩子则有心灵感应。 蛋妈晚上打呼噜,我用两根手指堵住她鼻孔,这牛人都不醒;而卤蛋在小屋床上咳嗽一声睡觉的蛋妈都能知道。 喝完水的卤蛋跑到我跟蛋妈的床上来, 躺到我俩中间。 我骗他才凌晨4点半,让他接着睡, 他却睁俩儿大眼睛睡不着了, 一会儿搂搂我的胳膊,一会儿揪揪蛋妈的头发。 蛋妈快疯了, 嚷嚷着大周末的也睡不了懒觉,还比平时起的早! 我却想, 现在这一刻也是蛮幸福的啊! (完) 2019年10月19日 于北京 |